小殇儿哟

流言蜚语充耳不闻,天长地久不去留神

【九辫】张扬(八)

【九辫】张扬(八)

序:

“喂,你这人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,男人就该像我一样,浑身肌肉,晒得黝黑才有男子气概。”

“滚。”

“宝,别再晒了,再黑下去,我辛苦种的小草莓都看不到了。”

“滚。”

第八章:转变

二人自打确定了关系之后,又恢复了往常的和睦,只不过比起以前的带着些疏离的兄弟关系,多了一些暧昧成分在里面。

比如以往吃饭都是自顾自安静的二人。

现在张云雷会肆无忌惮的把不爱吃的东西往杨九郎盘里扔,一起吃饭的熟识队友看到发出怪叫,说他们两肉麻兮兮的,被杨九郎一筷子打中了头:“肉麻个鬼,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懂不懂啊,他不爱吃要扔掉,我能吃我就帮他吃了不浪费,这有啥的,大惊小怪。”

那人被杨九郎说的哑口无言,觉得好像很有道理,但是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说不出来。

后续二人继续我行我素,时间一长大家也都习惯了。

看到二人互相夹饭菜也不再给与反应。你大惊小怪的话,指不定又会给杨九郎一顿怼。

在一起后,张云雷又开始跟着杨九郎进进出出,也跟林阳说清楚了,林阳也退出了这场无望的角逐。

就是两个大小伙子第一次谈恋爱,青涩又热烈的很。

确定了关系的二人在清醒的状态下只有一个碰了碰嘴唇的吻。

后续杨九郎不敢表现得太猴急而张云雷也十分含蓄,安安稳稳几天后,二人第一次约会是在三更夜半,偷摸的跑到小树林,也没做啥事,就是牵着手走走,说说话。但也就是这普普通通的牵手,都让二人紧张的手心冒汗心跳不止。

杨九郎发现走了很久二人都没开口,才憋了半天跟张云雷说了句:“辫儿,当初你为什么会转到我们这边来的。”

张云雷有些诧异杨九郎憋了半天问了这么一句话,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紧张。掐了掐他的手心跟他说:“你真想知道啊。知道了可不能笑话我。”

“啊,这有啥好笑话的,我保证我不会笑话你,我要是笑了,我就给你洗一个月衣服。”

“那成。你过来点,我就说给你一个人听。”

杨九郎听到这话挠了挠头,这附近也没有别人,怎么还这么神神秘秘的。把头凑近到张云雷身边,借着月光看着张云雷白晃晃的脖子发愣。

“当初其实我是被选中去了特种部队的。破例进去,但是还是被筛了下来。”

“啊,为什么啊,你这十项全能了还不行,那边都是些什么牛逼人物啊。”

“这原因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。”

“我保证,我保证。”

“他们说我身高不够,太矮了。”

“噗~艹!辫儿辫儿,我错了,你松手你松手。”

张云雷紧紧拧着杨九郎的耳朵不肯撒手,咬牙切齿的问他:“刚才你才说过不笑我。”

“不,辫儿,你听我解释,我是真的不想笑,但是你这个我真的是忍不住啊。”

“杨九郎,我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。”

“别别别,辫儿,我真的错了。”

杨九郎惊呼从张云雷手中救下自己的耳朵,紧紧捂着。

“辫儿,我是真的没想到,话说特种部队那边的制度也是变态,身高都有要求。但是因祸得福不是吗?你来到了我的身边。”

“呵,杨九郎,想不到你还是会说人话的嘛。”

杨九郎听到这话眼睛一亮,黏黏糊糊的牵起了张云雷的手,跟他说:“辫儿,你喜欢听这种吗?那我以后多说。”

张云雷听到他这话翻了个白眼:“杨九郎,我先教会你一件事,有些事情,你想做就做了,不要问我,问了我就变成是我要求的了,而不是你想做的,意义不一样了知道吗?”

杨九郎听这话听得云里来雾里去,但是又好像有点明白了。

点点头跟张云雷表示自己明白了,然后一低头把张云雷抵在树上亲吻。

一吻结束,杨九郎眨巴眨巴眼睛问张云雷:“是这样吗?辫儿。”

张云雷被亲的晕晕乎乎,脑子都有点缺氧,话也没过脑的应了声:“嗯。”

等到想明白的时候脸瞬间通红。这都是啥事啊这是。

但是张云雷却也十分喜欢这样主动的杨九郎,只能红着脸也不辩驳,杨九郎透过月色看到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,心跳的扑通扑通的,把人抵在树干上一下下的亲啄,亲到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动了情。紧紧的贴在一起,不得纾解。

杨九郎喘着粗气跟张云雷说:“辫儿,我们下次放风争取一起吧。”

张云雷当然知道他这句话表达的是什么意思,但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,默许了杨九郎的说法。

杨九郎本来十分忐忑,怕张云雷觉得他色狼,怕张云雷觉得他轻浮,怕张云雷对他反感,直到看到张云雷点头同意了,杨九郎忐忑不安的心才悄悄放下。

抱着人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小小声的说着:“辫儿,我好爱你啊。”

张云雷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,心都快跳出了胸口。

过了很久,杨九郎以为得不到张云雷的回应了的时候,听到张云雷小小声的说了句:“我也好爱你呀,杨九郎。”

杨九郎听着张云雷声音中还带着点颤音,觉得心口一阵酸涩,却说不出原因,好像张云雷在委屈。

但是他在委屈什么,之前自己的不回应跟躲避吗?杨九郎实在是想不明白。

过了些时日,训练还在紧赶慢赶的进行着,二人还是明晃晃的黏糊糊,暗戳戳的谈恋爱。身边的人对于他们不太直男的行为也开始见怪不怪。

毕竟强强联合也是很多人支持的。

又过了些时日,他们还没等到一起出门放风就接到了紧急任务。

隔壁市强降雨导致了内涝,需要大量人员去参与抢救工作。离得近,最先指派的就是他们,班长让他们自愿报名,全班所有人都报名参加了这次抢险救援。

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郎,神情严肃的坐在敞篷的军车中,冒着雨朝着受灾区前行。

他们抵达受灾最严重的区域的时候,天雾蒙蒙的跟所有人的心情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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